发布时间:2023-10-08 17:36:06
序言:作为思想的载体和知识的探索者,写作是一种独特的艺术,我们为您准备了不同风格的14篇非遗文化匠心传承,期待它们能激发您的灵感。
非物质文化遗产虽然取得了令人瞩目的成果,但是随着全球化趋势的加强和现代化进程的加快,非物质文化遗产正受到越来越大的冲击,非物质文化遗产的保护工作也面临着严峻的形势。尽管我国在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方面制定了一些保护政策,开展了一系列的保护活动,但是依然存在在着不少问题。本文就新疆哈萨克族非物质文化遗产的保护与传承展开探讨。
一、哈萨克族非物质文化遗产的独特的保护价值
(一)具有独特的文化艺术价值,是中华文化艺术瑰宝。哈萨克族的游牧文化在哈萨克族的游牧、迁徙过程中吸收周围民族的文化内容,创造出丰富多彩切独具特色的哈萨克民族文化艺术、传统医学及独特的饮食文化。哈萨克族非物质文化遗产具有民族性、民间性.
(二)研究哈萨克族历史的活化石
哈萨克族逐水草而居,是典型的游牧民族,哈萨克族文化是在游牧、迁徙过程蕴育产生发展形成的,哈萨克族非物质文化遗产,是哈萨克族人民长期与自然斗争形成的一部文化艺术史,真实的反映游牧民族生活。有利于研究哈萨克族人民的历史,传承发展中华民族传统文化,增强民族认同感,彰显我国古代社会的强大和团结。
(三)旅游文化,具有经济利益
哈萨克族非物质文化遗产作为一种特殊的无形财产有其自身特殊的旅游文化,它不仅可以起到传承历史文化的价值,同时也有创造经济利益和文化利益的价值,更有些非物质文化遗产有保护我国国家安全的价值。
二、非物质文化遗产的现状
科技和经济的发展在给我们带来优质的生活质量的同时,也在不断的冲击着我国的传统文化和民间艺术,使哈萨克文化受到了巨大的撞击。
(一)法律法规建设的步伐不能及时跟上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工作的需要,中国非物质文化遗产还缺乏相关法律的保护;管理尚不健全,保护工作还缺乏制度要求、保护标准和目标管理。
(二)一些依靠口传身授方式加以承传的文化遗产正在不断消失;许多传统技艺濒临消亡;大量珍贵实物与资料遭到毁弃或流失境外;随意滥用、过度开发文化遗产的现象时有发生。此外我国的非物质文化遗产正遭受外来文化的侵袭,甚至被外国人用来获取商业利益。
(三)现在大部分的人们更多的是注重经济利益,他们为了自己的经济利益不惜对我国古代的文化精髓进行篡改,使很多民间文化失去了其本来的本质,甚至有些是对我国文化的亵渎。
三、非物质文化遗产资源保护原则
政府主导、社会参与,明确职责、形成合力;
长远规划、分布实施,点面结合、讲求实效。
(一)原真性原则。在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过程中,需要注意非物质文化形式、内容等的真实性;
(二)多样性原则。在我国很多少数民族地区,例如哈萨克民族文化。哈萨克族人民公元前就活跃于我国西北部的阿尔泰山、天山及伊犁河谷、伊赛克湖一带,是“丝绸之路”古老的开发者和经营者之一。与中国古代曾经统治过今伊犁河谷及伊塞克湖四周地带的古代民族乌孙、突厥、葛逻禄、回鹘、克烈、乃蛮、钦察等有渊源关系。在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过程中,应该尊重各个民族之间的风俗文化,同时也需要重视对文化变异演变出来的各种亚文化的保护;
(三)发展性原则。在保护非物质文化遗产过程中,需要结合时代的特色,注入时代的精神等,让非物质文化焕发出时代的光芒。
(四)以人文本的原则。在保护非物质文化遗产过程中,需要加大对非物质文化遗产传承人的保护,坚持以人为本的原则。
四、新疆哈萨克族非物质文化遗产的传承与保护现状
(一)新疆哈萨克族非物质文化遗产的概念内涵
哈萨克族(哈萨克语:аза / Qazaq / )是哈萨克斯坦的主要民族和中国的少数民族,人口1600万。在中国主要分布于新疆维吾尔自治区伊犁哈萨克自治州、木垒哈萨克自治县、巴里坤哈萨克自治县、甘肃省阿克塞哈萨克族自治县,人口125万(2000年)。哈萨克族人从事畜牧业生产,长期的游牧生活,使得哈萨克族人吸收融合中亚、新疆、俄罗斯、中原汉等地文化,形成独特的哈萨克民族草原文化,哈萨克族非物质文化遗产是重要的一部分。定居为处于游牧状态的非物质文化遗产提供了新的生存空间,更好的时间、资金、设备、人力和教育条件,定居易于保留更多的游牧文化因子。
(二)新疆哈萨克族非物质文化遗产的传承与保护取得的成就
国家从1986年起,开始有计划、大规模地对蒙古、哈萨克、塔吉克等游牧民族实施“定居工程”,近30年来取得了较大的成绩,国内学者对定居后的社会变迁、经济变革、生活方式变迁、教育、医疗等都给予了较高程度的重视,对定居后游牧民的文化调适、心理调适以及文化保护与发展,尤其是具有游牧文化因子的非物质文化遗产的保护与传承问题却缺乏足够的重视。伊犁河谷是一个多民族聚居的地方,哈萨克族的非物质文化遗产丰富多彩,杰出代表有;阿依特斯艺术、哈萨克族冬布拉艺术、哈萨克族服饰、哈萨克族传统婚俗等。目前,伊犁州有169个项目列入自治州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名录库,其中19项列入国家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名录库、53项列入自治区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名录。形成了国家、自治区、州、县四级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体系,有力促进了伊犁旅游业的发展,弘扬了哈萨克民族传统文化,使哈萨克族非物质文化遗产与旅游业双赢互利,成为旅游业发展的亮点,形成良性循环的局面。
五、新疆哈萨克族非物质文化遗产的传承与保护的途径
(一)适应新常态,不断推成出新保护哈萨克族文化的地方法规,推进法制建设
鉴于非物质文化遗产的特殊性,单靠“确认、立档、研究、保存、保护、宣传、弘扬、传承和振兴”等保护措施已远远不够。建立起比较完备的民族民间文化保护工作的法律体系,确保民族民间文化的保护工作逐步实现科学化、规范化和网络化。在《中华人民共和国非物质文化遗产法》大前提下,加快确立地方性法规,必须加大对一些基本问题的深入研究,在实践经验中总结提炼出相关的法律原则并通过立法以完善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的法律制度。
(二)提高全民非物质文化遗产的保护意识
从古到今,从中国到国外的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的方式及过程,我们可以看出人在这里面起一个主导作用,人的素质的高低决定了非物质文化遗产受保护程度的高低。但就我国目前的国民素质来看,我国的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工作可以说是举步维艰,所以提高全民素质,在全社会形成比较自觉的民族民间文化保护意识。
(三)切实搞好非物质文化遗产的普查建档工作
搞好非物质文化遗产普查、建档、确立名录等,使我国珍贵的、濒危并具有历史、文化和科学价值的非物质文化遗产得到有效保护,并得以传承和发扬。首先,要全面了解和掌握地域内的非物质文化遗产资源的种类、数量、分布情况、生产环境、保护现状及存在问题,有条不紊地做到全面普查,建立各级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名录体系。
(四)通过举办“文化遗产日”活动,一是切实唤起全社会文化遗产保护的意识,建立并完善国家保护为主、全社会共同参与的新机制;二是推动各级政府切实改善和加强文化遗产保护和传承工作。“文化遗产日”的设立凸显了文化遗产保护事业在国民经济与社会发展中的重要作用,有利于增强全球华人特别是海峡两岸同胞对具有悠久历史的中华文明的认同感,有利于增强民族凝聚力,同时又具有很强的现实意义。
(五)建立科学有效的非物质文化遗产传承机制
列入各级名录的非物质文化遗产代表作,可采取命名、授予称号、表彰奖励、签订协议、资助扶持等方式,鼓励代表作传承人(团体)进行传习活动。通过社会教育和学校教育,使非物质文化遗产代表作的传承后继有人。加强非物质文化遗产知识产权的保护,研究探索哈萨克族区域对传统文化生态保持较完整并具有特殊价值的村落或特定区域,进行动态整体性保护的方式。在传统文化特色鲜明、具有广泛群众基础的社区、乡村,开展创建民间传统文化之乡、非遗保护基地。
六、结论
哈萨克族定居前后,非物质文化遗产赖以生存的生存环境、文化空间、经济发展方式、生活方式、文化观念和社会结构都发生了显著的芝化,只有尊重这些变化,探索创新非遗保护传承方式与路径,非物质文化遗产的内容才可以得到扬弃和发展,非遗在促进游牧民族自身文化认同,促进传统文化保护,巩固多年来“游牧民定居”成果方面的价值才凸显出来。
参考文献:
[1]汪菁.哈萨克族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现状考察研究[J].伊犁师范学院学报(社会科学版),2012,04:1-5.
【关键词】歙砚非物质文化遗产开发传承
砚一一中国的文房用具,从来都与笔、墨、纸齐名。唐以来,四大名砚发端,其中,歙砚以独特的品质赢得皇室贵胄及各界文士的青睐。如今,砚台不再是我们书写的必需品,甚至只充当案头摆设,但它作为非物质文化遗产的载体,蕴含着无数匠人的巧思与寄意,对传续中国文房文化,以及中国人文精神具有非同小可的意义。
一、歙砚的发展历程
好砚源于好石。歙石以婺源与歙县交界处的龙尾山下溪涧为最优,因此,人们常把歙砚称为龙尾砚。而砚的起源,可追溯到上古时代,当时的研磨器被认为是砚台的雏形。及至汉代,砚台有了纹饰雕刻,砚面也出现了墨堂、墨池的功能分区。随着制砚技术的不断成熟,唐代采取专用砚石制砚,四大名砚(歙砚、端砚、洮河砚、澄泥砚)也在这一时期形成雏形。自此,歙砚以独特的石质、石纹、石色,被奉为御赐品,广受追捧与好评。唐代文学家李山甫不惜赞叹道:“追逐他山石,方圆一勺深,抱才唯守墨,求用每虚心。波浪因纹起,尘埃为废侵,凭君更研究,何帚值千金。”
如果说唐代是歙砚发展史上的第一个高峰,那么宋代便是歙砚兴盛的又一个“春天”。在这个崇文抑武、文人至上的朝代,歙砚艺术达到顶峰状态,出现了线雕、浮雕、阳雕,运用歙石星晕纹路的技巧,雕刻手法日趋完善。
然而受战乱影响,元代歙砚技术有所退步。加上采石时疏忽保护,歙砚石坑洞不断崩塌,歙砚生产每况愈下。直至明清时期,歙砚才慢慢恢复生产。但好景不长,民国时期再次停产,解放后恢复正常。
几经波折,如今的歙砚工艺集成了唐宋制砚技艺的精华,成为书画爱好者与收藏家眼中的珍品。2006年5月20日,歙砚制作技艺经国务院批准被列入第一批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它作为人类文化遗产,正以生产性保护的方式履行着文化传承的使命。
二、歙砚的当代价值
歙砚被如此“厚爱”,当然与其自身品质和内在价值有关。南唐后主李煜视歙砚为“天下冠”,专门在歙州设置“砚务”及“砚务官”,为皇室制作佳砚;宋代文学大家苏轼对砚石情有独钟,亲自设计抄手砚,在《龙尾砚歌并序》一文中称道“君看龙尾岂石材,玉德金声寓于石。与天作石来几时,与人作砚初不辞”;黄庭坚更是赋诗称赞:“不轻不燥禀凛然,重视温润如君子。日辉灿灿飞金星,碧云色夺端州紫。”
为一睹歙砚的风采,以下将选取两种经典砚式聊供赏析。
唐代箕形歙砚,长19.4厘米,上宽11.4厘米,下宽13.5厘米,高2.5厘米。1958年出土于安徽省合肥市,现收藏于安徽博物院。砚作箕形状,底部前端有二方足,呈现出前高后低的形状。砚石呈淡青色,质地细腻,形制古朴,无多余的线条纹饰,为早期歙砚的典型(见图1)
。
宋代枣心眉纹歙砚,长21.3厘米,宽13.5厘米,高2.5厘米。1953年出土于安徽省歙县小北门宋代窖藏。砚心由椭圆形眉纹石片嵌入砚体而成,可取出(见图2)。这种巧妙的设计,为古砚形制之最奇特者。
尽管各个时代的歙砚技艺与风格不尽相同,但歙砚魅力不减,便在于它的“秀外慧中”一一集实用性、艺术性、收藏性为一体。
(一)实用价值
歙砚的石料产于黄山山脉与天目山、白际山之间,其石质温润莹洁,宛如“孩儿面”,具有不吸水、不拒墨、不损笔、贮水不涸、易清洗的特质。徐毅在《歙砚辑考》中便提到:“凡石质坚者必不嫩,润者必多滑,惟歙砚则嫩而坚,润而不滑,叩之有声,抚之若肤,磨之如锋,兼以纹理烂漫,色拟碧天,虽用久之,涤之略无墨渍,此其所以远过于端溪也。”
歙石从纹色上可分为罗纹、眉子、金星、银星等几类,其中以罗纹、眉子奇特者为上品,而犀罗纹、暗细罗纹又为最名贵的。歙石中的金星、金晕虽属硫化铁一类的顽杂之物,但其特有的明丽色泽恰巧又成为一大特色。有经验的制砚家会巧妙地运用歙石的瑕疵,造出意料外的视觉效果。
(二)艺术价值
歙砚的雕刻技艺继承了宋砚古朴雅洁的风格,也吸收了徽雕技术的精华。一方好砚需要经历整形、立图、破刻的复杂程序。雕刻过程中又要“因材施刻”,灵活运用“敲、靠、扎、冲、破、剔、磨、过、渡、带”等手法,所以,每一方砚都是匠心独运的成果。触感细腻的石材,形象生动的造型,自然雅致的风格,一枚歙砚置于案头,自然平添了一份儒雅的艺术气息。
(三)收藏价值
当然,砚台不仅仅是案头的一方文房器物,它所蕴含的文化底蕴更值得人们珍视、传续。砚雕与绘画、文学有所关联,它的构图、风格通常带有一个时代特有的审美情趣与精神风貌。砚台上的题铭及古人传续的痕迹,更是历史文化研究的重要物证。如此看来,收藏家竞相争求好砚便不足为奇了。
三、歙砚的传承状况与困境
时至今日,歙砚这门技艺正以师徒传承的方式保留着。作为第一批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这种传承使命显得意义重大。
(一)传承现状
1.歙砚生产性保护现状
为宣传歙砚文化,满足顾客的购买需求,歙砚凭借“非遗热”的大势,知名度不断提升,尤以歙县、婺源等为主要的供应地。在黄山市屯溪区和歙县还分别建有专业的传习基地――歙砚世家暨黄山市王祖伟砚雕艺术中心和安徽省行知中学。入选第一批歙砚传承人的曹阶铭,师从砚雕世家汪律森、方见尘,曾任安徽省歙县工艺厂(安徽歙砚厂)副厂长、歙砚研究所副所长。他在企业内亲自带出数十名砚雕新秀,并与安徽省行知中学合作开办砚雕美术班,亲自教授歙砚制作技艺。目前,歙砚传习基地继续带徒传艺的机制,以生产性保护的方式进行开发、传承活动。市面上以曹阶铭、吴锦华、朱岱、王祖伟、胡中泰等歙雕家的作品最具歙砚技艺的代表性,深受消费者喜爱(见图3、图4)。
就在国内市场这个主阵地上,歙砚以非物质文化遗产的身份重新获得了大众的认知,成为文房界、工艺行当的宠儿。然而,其保护现状并非乐观。在“非遗”这一热频词的背后,隐现出市场的躁动与传承的危机。譬如,旅游景区的歙砚商品,大多就粗制滥造,甚至名不副实,为歙砚技艺的传承埋下了隐患。
2.歙砚传承人现状
歙砚的传承,亟待后继之才。目前,安徽省国家级歙砚技艺代表性传承人有曹阶铭(第一批)、郑寒(第三批)、王祖伟(第四批);省级歙砚代表性传承人除了以上提到的郑寒(第一批)、王祖伟(第二批),还有方见尘、程苏禄、蔡永江(第三批)。不过,出师是个漫长的过程。一个完整的传艺程序要经历选徒、收徒、授徒、出徒,这不仅要求学徒要掌握基本的砚雕知识与技法,还需要一定的悟性,去领会琢磨歙砚的艺术内涵。如今,歙砚的传承人在数量上有所增加,但是传承人技术水平还属于参差不齐的状态,没有形成层次分明的传承梯队。
(二)传承困境
尽管非物质文化遗产的保护日益受到关注与重视,但我国的非遗保护起步晚、层次低,许多传承问题不可规避。
1.传承意识的淡薄
非遗的概念在我国宣传的时间不长,很多人闻其名而不知其深意。加之,外来文化的冲击,使得非遗的保护与传承任务落在了少数人的肩上。以歙砚技艺为例,一门技艺的传承实际上是“民间智慧”的传承,这种传承与我们每个人都息息相关。但现在人们弘扬非遗文化的自觉意识还比较薄弱,大多因为政府的鼓励、申报项目的好处才又重新重视起来,而利益链外的人主要采取“观望”态度。传承的积极性与参与性不高,导致非遗的保护落不到实处。
另外,由于缺少大众的参与与监督,传承思维容易形成固式。几个制砚师的力量是微小的,他们可能精于歙砚的雕刻技术,却不一定对非遗项目的保护、传承驾轻就熟。这就需要非遗传承人与非遗工作者、政府乃至社会各界的关注与支持。
2.传承梯队的缺失
不同类型的非遗项目对应不同的保护方式。针对歙砚制作这类手工技艺,首要的就是结合歙砚自身生产性、效益性的规律,以生产性保护的方式传承下去。但缺乏后继人才是当前及将来都要面临的难题。一方面,歙砚技艺的许多鬼斧神工易学难精,难以照搬照旧,出师须花大把时间;另一方面,尽管延续了师徒制,但还未建成层次分明的传承梯队。没有明确的传承梯队,后继者的创新力与实践力便不能充分发挥出来,造成传承断代的危机。
3.经济效益与社会效益的失衡
在“非遗热”势头下,如何保持经济效益与社会效益的平衡,是歙砚传承中的又一大难题。为了保障传承人及各个利益链的经济效益,制砚商以消费者的需求为准则,生产大批拥有繁复雕花的砚台。在赢取经济利益的时候,渐渐丧失了歙砚技艺的精髓以及传承的本意。经济效益与社会效益的失衡,使歙砚技艺的传承有可能沦陷在商品经济之中。
四、歙砚的开发策略与传承反思
(一)关于歙砚开发的建议
为使保护具有意义,培养人才、建立品牌、加强合作乃当务之急。
1.加快传承梯队的构建
乌丙安在《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理论与方法》一书就介绍到:“带徒传艺活动,作为一种千百年来沿袭下来的民间艺术传承机制,并不是一种简单的技能技巧的传习方式和民间知识的传授方法,而是悠久的农耕文明时代民间文化特有的传承法则。手工业生产方式决定了手工艺的口传心授习惯,甚至在一些民族地区还沿袭着古老的口传心授的规矩或依靠学徒自身的灵性、悟性‘偷艺’的习俗。”传承过程实际上就是创造的过程。传习者在反复模仿、练习中,渐渐将实践力内化于身体之中,再经由实践消化、融合,形成带有自己风格的创造。
事实上,“非遗热”造就了一批机会主义者。他们将传承置于高度规训的政治与商业空间,使传承失去存在的情境土壤。为纠正这种错误导向,歙砚传承应加快建设传承梯队,将传承群体分为核心传承者、重要传承者、一般传承者等层次,使传承覆盖到整个群体。这样一个金字塔式的传承梯队,将不同年龄、能力、经验的人集中到一起,有利于良性传承体的形成,且让传承者更快地获得身份认同、价值认同。
2.加强歙砚品牌的建立
歙砚的生产还应加强品牌的建立与管理。歙砚品牌的建立与维护,可以让歙砚技艺与文化得到更充分地传播,同时可以更好地保护传承人的知识产权,维护传承人的权益。
3.提高歙砚保护的参与度
除了传承者的努力,歙砚技艺的保护还离不开各行各业的参与。提高歙砚保护参与度的方式有很多,比如,寻求企业或其他相关行业的合作与支持,既能缓解资金短缺问题,还能开拓保护思维,得到更多技术、想法上的支持;另外,可以加强与学校的交流合作。一方面将歙砚技艺带到校园,培养青少年了解歙砚文化的兴趣,激发他们弘扬传统文化的历史使命感;另一方面,将歙砚技艺带到高校,为歙砚技艺发掘技术人才与研究人才,保障歙砚传承后继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