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时间:2023-09-20 09:47:38
序言:作为思想的载体和知识的探索者,写作是一种独特的艺术,我们为您准备了不同风格的5篇环卫工人自述,期待它们能激发您的灵感。
[文献标识码]B
[文章编号]1672-4208(2010)19-0072-02
近年来随着微创理论的产生,微创小切口在髋关节置换术中得到开展,并取得了满意的疗效。无柄人工髋关节是在有柄人工髋关节和人卫髋关节表面置换基础上不断改进发展起来的新型人工髋关节置换手术,因保留了全部的股骨颈和部分股骨头,力学传导与分布更接近于人体的自然生物力学状态,具有不需要扩髓、术中并发症少、远期翻修容易等优点。本院自2009年8月以来,实施了3例自锁式无柄人工髋关节置换术,效果满意,现将护理体会报道如下。
1 临床资料
我院从2009年8月至2010年6月实行了3例无柄人工髋关节置换术。其中,男性2例,女性1例,年龄31~45岁,平均年龄38岁。均是发生不明原因的股骨头坏死或髋关节骨性关节炎,下肢活动受限。手术全部采用硬膜外阻滞麻醉,术中未出现严重并发症,术后痊愈出院,平均住院16d。
2 护理
2.1术前护理 (1)心理护理:该手术是一种较新型的技术,患者对手术过程、效果以及术后功能恢复缺乏了解和信心,所以易引起不同程度的焦虑和担忧,护士采用通俗易懂的语言向患者及家属讲解此类手术的目的、方法、优点及成功率,取得患者及家属的信任和合作。护士们在与患者的沟通过程中,与他们建立良好的护患关系,充分解除他们的思想顾虑,使患者积极主动地配合治疗和护理。(2)术前健康状况评定:对患者身体状况作出全面检查,包括常规化验、影像检查,心、肺、肝、肾功能等检查,特别是有合并症的患者还要进行相应的治疗,使机体各重要器官功能接近正常,这样可提高手术成功率,减少并发症发生。(3)术前常规准备:无柄人工髋关节置换术对手术部位的要求很严格,除严格备皮外,还要指导患者注意个人卫生,积极防止局部或全身感染病灶。(4)术前康复指导:术前锻炼是有效预防并发症的重要手段,股四头肌及臀中肌训练有助于术后屈髋和髋外展功能的恢复。并且指导患者做深呼吸运动、床上大小便等。
2.2术后护理 (1)病情观察:严密观察病情变化,注意监测生命体征,术后24h内给予心电监护,1~2h内每小时测1次体温、脉搏、呼吸、血压及尿量,若发现异常及时报告医生,并做好抢救准备。密切观察和掌握输液的速度,预防急性心衰或肺水肿。密切观察伤口情况,预防伤口感染。(2)引流管护理:术后创口妥善固定一次性负压引流管,保持引流管通畅,密切观察引流液的性质、量和颜色,并做好记录,24~48h引流量
2.3预防并发症 (1)预防脱位:向患者详细说明保持正确的重要性。髋关节脱位最常发生于术后早期,不宜过早进行直腿抬高。(2)预防血栓形成:下肢深度静脉血栓是人工关节置换术后最常见的并发症,发生率为40%。静脉血栓主要表现为肢体明显肿胀,严重者导致肢端坏死。因此,术后注意观察肢端皮肤颜色、温度、肿胀情况,以及有无其他异常、有无足趾被动牵拉痛等,及时发现血栓形成的迹象是预防血栓形成的关键;应给予患肢肌肉按摩、热敷,鼓励病人早期床上活动,以预防瘀血和深部血栓形成。(3)预防切口感染:保持切口负压引流通畅,以免局部血液凝滞;遵医嘱合理使用抗生素。(4)预防压疮:由于患者长时间卧床,极易诱发压疮,所以应加强基础护理,保持床单清洁、平整,每2~3小时协助翻身1次,按摩局部受压部位,保持皮肤清洁、干燥。
2.4康复锻炼 术后功能锻炼以主动活动为主,术后患肢保持外展中立位,麻醉清醒后指导及协助患者做股四头肌等长收缩运动及踝、趾关节主动伸屈运动,目的是保持肌肉张力,促进下肢血液回流,减轻肿胀及疼痛,促使切口早期愈合,可预防深静脉血栓形成,同时进行深呼吸练习。术后2~3d可在医生指导下坐起,进行肌肉的收缩练习和下肢关节的活动。时间限定为30min以内。术后3~5d,伤口疼痛基本消失,可以鼓励患者早期下地站立,下床时患者先移至健侧床边,健侧腿先离床并使脚着地,患肢外展屈髋
2.5出院指导 嘱患者坚持正确的功能锻炼,循序渐进地增加活动量、活动时间和活动范围。卧位应以平卧或半卧为主,3个月内避免患侧卧位,屈髋90°;坐位时保持膝关节低于或等于髋部,不宜交叉腿或踝,前弯身不要超过90°,身体向后靠,腿向前伸。日常活动指导包括:指导患者准确穿裤、袜、鞋;如入厕、取物、乘车等应尽量避免髋关节过度屈曲和遭受压力。术后8周复查,摄x光片,观察假肢的位置及稳定性是否良好。如果出现不适,要及时到医院检查治疗。
关键词:社会性发展;典型;品德教学
品德课的积累就是经验的积累,情感的转变和感悟,怎样让学生在我们的课堂上亲历生长,为情所动,为情所变,这就需要教师好好下工夫想办法。一图、一点、一音乐可能就是课堂的生成点,抓好了,更是让品德课事半功倍的良方。
一、心由境生,典型图片拨心弦
典型图片能调动学生的多种感觉器官参与认知活动,使学生真真切切得到巨大的视觉冲击,从而获得心灵震撼。品德教学中,图片是教师经常应用的素材,直观明了,但如何真正发挥图片的作用,这就需要教师选择典型图片,引导学生进入图片中的意境,用童眼观察图中的事件或场景,用童心感受图中人物的内心,在入境入情的学习中,他们内心的情感也会迸发。
例:片断
我在教学中让学生观看了一组环卫工人起早贪黑的工作画面,最后画面定格在满是鞭炮屑的元宵节。图片已无声地将这个行业工作者的艰辛呈现在学生眼前,此时我问:“这个时候,我们又给他们增加了多少工作量?算一算。”看似简单的问题,激起了学生切身的体验,当学生计算着一组又一组数字时,一幢楼、一个小区、一个社区,数字由小变大,单位由轻变重时,他们真正体会这份劳动背后的内涵。在出示自己老师批阅作文画面时,作文本批阅的数量、字数和时间,学生都细细地算了算。在这样的学习过程中,“尊重每一个劳动者”的情感已在学生心中悄然滋生。
二、渲染情感,典型视频掀
典型视频以绘声绘色、栩栩如生的形象反映客观事物,图、文、声并茂的三维方式呈现教学内容,能极大满足学生视听感官的需要,如同催化剂唤起学生内心真实的感受,激发真实的情感。
例:片断
我播放了一则公益广告,一位平凡的环卫工人从早上4:30上班,到天寒地冻地扫着积雪,再到扫负责的路面就像扫自家的客厅一样,一段段自述式的表白,让学生感受真切……深情的乐声,直白的表述,感人的动作,学生从未真正全面地见过这样的场面。再回过头来,对比自己的生活,早上4:30你在干什么?烈日炎炎的马路上,你又在干什么?这样一次次强烈的画面对比,激发出学生心底的那一声:“你们辛苦了!”了解了才能去理解,更能用自己的行动去缓解,更会珍惜别人的劳动成果。这样的影片效果是显而易见的。
三、真切体验,典型事件更动人
品德课程是以儿童的生活为基础,以促进学生社会性发展为目标的课程。为了让教学更接地气,我们往往会选择学生生活中最具有代表性、具有普遍意义的或典型意义的事例展开教学。对于这样的典型生活事件,学生已有了一定的认知基础和情感体验。
例:片断
教学中,我选取了与学生生活最为密切的食堂饭菜的由来为教学点。随着交流的深入,我感到学生的惊讶声在教室里升腾,就是平时我们忽略的东西却蕴含着独特的东西。我用课件展示了一次中餐的自述,再让学生来谈“我们倒掉的仅仅是饭菜吗?”学生顿然明白这些劳动成果所包含的东西。这样典型的生活资源贴近学生生活实际,通过教学使学生心中已有的情感体验得到强化,进而获得更深切的道德认知和道德情感。
四、追踪生成,典型要点推波澜
品德课堂是灵动的,新课程理念下的课堂教学是师生认知、情感和体验互动交流、彼此相长的动态过程。因而课堂上就会产生“意外”,抓住鲜活的教学生成,点燃学生思考的火花,拓展思维的空间,激活学生主体的道德潜能,彰显生命的力量,促进学生的道德发展。
例:片断
深度感音神经性耳聋,患者5例,男3例,女2例,年龄3~18岁,其中语前聋患者4例,语后聋患者1例。病因大致为先天性和药物毒性耳聋两种。入院前经过一段时间的言语训练。入院后查体:双内、外耳发育正常,乳突气化良好,残留末梢神经对电刺激有反应,此为基本手术适应证。于全麻下行电子耳蜗植入术。手术将人工电子耳蜗置于内耳鼓阶,耳蜗接受/刺激器固定于乳突。经过周密、精心的围手术期检查、治疗和护理,无1例患者出现面瘫、感染、大出血及电极失败等并发症。出院后接受听力语言康复训练,疗效现正在观察之中。2.人工电子耳蜗的原理
电子耳蜗(cochlear mplant)又称为电子耳蜗赝复物(cochlear prostheses)其工作原理为:将环境中的机械声信号转换为电信号,并将该电信号传入病人耳蜗,刺激病耳残存的听神经而使病人产生某种程度的听觉,整体过程只需数毫秒就可完成,植入电子耳蜗内的2个电极,分别刺激不同部位的听觉神经末梢,从而分辨不同频率的声音,达到改善听力和提高言语分辨能力的功能3 护理体会3.1 心理护理:培养健康的心理状态是手术成功的关键。患者家属对手术的迫切要求和手术期望过高,可导致病人对手术效果不满意,帮助聋儿及家属正确认识电子耳蜗,结合患者具体情况树立适宜的期望值 。针对这种情况,我们利用各种方式(手语、口型、书面文字等)与患者沟通或直接找家长谈话,告诉他们提高听力的关键不仅在于手术的成功与否,更重要的问题是植入电子耳蜗装置后,能否重建新的语言环境,要做好长期治疗的心理准备。特别是语前聋的患者,性格孤僻、偏执,对手术恐惧心理严重,很难配合治疗和护理。护理人员应多与患者接触,通过不断地对口型交流,取得他们的信任,使其能以良好的心理状态接受手术和治疗。总之,培养健康的心理状态是手术成功的关键。3.2 术前护理:术前要对患者进行各项检查,包括X光、CT、核磁共振等,以便更好地了解内耳有无畸形情况。向家属交待麻醉方式,提出术前禁食水的重要性,术前8-12小时禁食水,以免有的家长因心疼孩子饥饿偷给孩子进食,麻醉插管时造成误吸的危险。对于年龄大一些的聋儿及成人患者,应采用他们的交流方式(唇语或书写)进行术前宣教 。术前需要为患者备皮。3岁以下或不能配合的聋儿应在午睡时备皮,这样可以减少聋儿因恐惧造成哭闹,操作时动作应轻柔 3.3 术后护理:(1)生命体征监测:术后6 h内密切观察患者心率、血压、脉搏、呼吸的变化。本组5例患者心率、血压、脉搏、呼吸平稳,术后体温波动在37.3~38.0℃,考虑为手术吸收热,嘱患者多饮冷开水,并给予额部冷敷后,体温降至正常。(2)伤口护理:术后协助患者取仰卧或健侧卧位,避免压迫伤口, 患者烦躁时嘱家长握住其双手,并耐心安慰、开导患者,避免其搔抓,影响切口愈合;密切观察伤口有无渗血、疼痛,遵医嘱应用抗生素及止血药物。(3)并发症的观察:预防伤口感染①每日观察伤口敷料情况,检查有无渗血、渗液,包扎是否松动、脱落;以免伤口敷料脱东,细菌侵入伤口,及时报告医生,及时伤口换药。②保持床单位清洁,被服随时更换、限制其他家属探视。③术后当日起遵医嘱给予抗炎治疗3-5天。留置静脉套管针,可以减少因反复穿刺而造成的静脉操作和痛苦。 ④观察术后有无面瘫。由于术中刺激、压迫、暴露面神经,术后可能存在面瘫。患者清醒后,让其做伸舌、微笑动作,并观察有无口角歪斜、眼睑闭合是否完好。3.4术后康复训练:进行植入术后1个月,进行开机调试,术后康复被认为是人工耳蜗使用者能否成功的关键性因素,语后聋患者植入人工耳蜗恢复言语交流,而语前聋的患者在开机听到声音后,他们的听力年龄只有零岁,需要从察觉声音开始,逐渐学会区别确认声音理解言语,发展说话等,如训练对环境声,词,句子等的注意力、识别和分辨能力及听觉理解能力等。除坚持完成听觉训练课程外,出院时,还应嘱家属督促患者在日常生活中,尽可能多使用人工电子耳蜗装置进行自我训练,如听广播、看电视等。训练患者多说,由简到繁,由单字到短句,由少到多,逐渐做到听懂别人的语言,也使别人听懂自己的语言。反复训练,反复强化使患者逐渐适应日常各种声音,步入有声社会。3.5出院指导:(1)加强随访:术后1个月来院开机进行听力测试,由听力师配备外部装置,开启言语处理器,调试言语处理程序。开机后第1个月来院,调机并反馈语言训练的进展,每周1次;第2~3个月,每月2次,以后每半年调试1次,最终每年调试1次。为了保持声感,嘱未行植入的一侧仍需佩戴助听器,开机后可停戴助听器,并指导患者识别人工耳蜗发出的刺激信号,让他们逐渐适应由此产生的信号(是自然真实的声音)[3]。本组患者为语前聋,开机后由于没有以往的听觉经验相比较,认为听到的声音是"自然声"。(2)指导患者正确使用人工耳蜗:正常耳具有自动调整以适应各种声音环境的能力,为了使人工耳蜗使用者能在不同的声音环境获得最大程度上的使用效果,人工耳蜗提供了多个可选择程序,通过编程器将适合不同声音环境的程序设置储存在语言处理器中,医护人员告知患者不同环境应选择不同合适听声的程序,以满足患者的需要。(3)人工耳蜗的保养:人工耳蜗的性能非常可靠,对于内植部件,最重要的是防止对局部的剧烈冲撞和挤压,避免剧烈的头部活动,以防止内植部件移位。对于外植部件,注意保持清洁,避免潮湿和淋雨,防止粗暴操作导致外力损坏以及防止静电。同时,嘱患者术后勿剧烈晃动头部,防止头部外伤、暴力,避免植入体损伤、移位,禁止术侧卧位,教会患者正确洗头,防止脏水流入耳内致感染。外院就医时携带信息卡,远离高电压、强磁场,禁做MRI,少做CT检查,避免使用链霉素、庆大霉素等加重耳聋的药物。参考文献[1]赵友娟,廖丽华.多频道电子耳蜗植入术的手术配合[J].护理学杂志,2003,18(1):3233.
[2]胡宁,曹永茂.人工耳蜗咨询问题解答[J].听力学及言语疾病杂志,2001,9(1):6162.
[关键词] 子宫内膜异位症;妊娠结局;腹腔镜;相关因素;ROC曲线
[中图分类号] R713 [文献标识码] B [文章编号] 1673-9701(2014)08-0036-04
子宫内膜异位症是导致妇女不孕的重要原因之一,不孕率约是正常妇女的6倍,近40%的患者不孕[1]。子宫内膜异位症根治存在难度,复发率高,腹腔镜手术即可明确诊断和分期评估,同时可以有效解除卵巢、腹膜及周围其他组织病灶,尽量恢复满足生育需求的盆腔解剖结构和功能,提高患者术后受孕几率,然而复发率高会对术后远期妊娠产生不利影响[2]。除术后积极配合治疗和试孕外,早期对术后妊娠结局进行判断有助于临床医生掌握治疗干预主动权,合理选择术后受孕方式,对自然受孕妊娠结局不理想的患者可选择人工辅助生殖技术以提高患者术后妊娠率。本研究拟对影响子宫内膜异位症患者腹腔镜术后妊娠结局的相关因素进行分析,并探讨其对妊娠结局的预测价值,为提高临床生殖医疗服务提供参考。
1资料与方法
1.1临床资料
选择2010年1月~2012年5月我院确诊并经腹腔镜手术治疗的子宫内膜异位症患者112例,均经术后病理学检验证实,年龄23~43岁,平均(33.03±6.39)岁,均有生育要求、性生活及配偶生殖能力正常,未避孕12个月未孕,不孕时间2~9年,平均(4.28±1.05)年。排除合并子宫及附件先天畸形,其他继发性不孕病史,合并严重心脑血管疾病、内分泌系统疾病、肝肾功能异常、凝血功能障碍。
1.2方法
全麻下行常规腹腔镜下子宫内膜异位症手术治疗,对合并输卵管阻塞者行通液术。术后进行规范用药,术后3个月内给予口服孕激素类药物或皮下注射促性腺激素释放激素类药物。停药后积极试孕,并持续电话随访,随访时间12个月,以查血β-HCG阳性为妊娠标准并作为随访终点。回顾分析患者年龄、体重指数(BMI)、吸烟、不孕年限、不孕类型、子宫内膜异位症类型、病程、美国生育协会修订的内异症分期(r-AFS)分期、既往盆腔炎症或手术史、合并输卵管阻塞、合并子宫良性病变(子宫肌瘤、子宫腺肌症等)、术后规范用药情况。并计算子宫内膜异位症生育指数(endometriosis fertility index,EFI)[3],评分内容包括年龄、不孕年限、生育史、最低功能评分、r-AFS病灶评分及r-AFS评分,总分为10分。
1.3统计学方法
以随访1年内妊娠为终点事件,将累积妊娠率带入统计学分析。采用χ2进行术后妊娠单因素分析,采用多因素Logistic回归分析进行术后妊娠多因素分析,以术后采用受试者工作(ROC)曲线进行EFI对术后妊娠预测价值分析。计数资料采用构成比或率表示,计量资料采用均数±标准差(x±s)表示,采用SPSS18.0软件进行统计学分析,P
2结果
2.1临床因素与术后妊娠的关系
全部患者获随访1年,1年内39例成功妊娠,累积妊娠率34.82%,年龄、BMI、吸烟、r-AFS分期、盆腔炎症或手术史、合并输卵管阻塞、合并子宫良性病变、术后规范用药、EFI得分是术后妊娠的相关因素(P
2.2术后妊娠的多因素分析
经多因素Logistic回归分析,r-AFS分期、合并输卵管阻塞、术后规范用药、EFI得分是子宫内膜异位症术后妊娠的重要影响因素(P
2.3 EFI对术后妊娠预测价值分析
绘制EFI和r-AFS分期的预测术后妊娠ROC曲线,EFI的曲线下面积为0.681(95%CI为0.598~0.716),P0.05,见图1。
3讨论
子宫内膜异位症的发病机制尚未明确,机体免疫应答异常、炎症性反应、自身抗体、激素抵抗等因素交织导致盆腔结构、激素反应及生殖系统功能异常,使生殖细胞成熟、卵巢排卵、卵子拾取、受精、受精卵着床、胚胎质量受到影响造成不孕。患者多合并其他盆腔、生殖系统器官结构异常,由于免疫细胞异常激活、炎症性反应引起渗出、纤维化、机化等改变输卵管、子宫发生病变,进一步加剧不孕风险[4]。腹腔镜手术在微创条件下可全面探查腹腔、盆腔、子宫、输卵管、卵巢及周围组织结构的粘连、积液等情况,子宫内膜异位病灶数量、位置、形态及性质,获得较为直观的病情程度判断。r-AFS分期是美国生育协会推荐的一种基于腹腔镜技术的分期标准,有助于评估病情和选择治疗方案,但由于采用更多的是描述性评价,存在个体描述误差的可能而影响评价的准确性,而其与术后妊娠的关系尚未明确[5]。同时,临床仍缺乏能反应术后妊娠结局的有力依据,对预判术后结局和生殖治疗方法造成困难。
本研究放宽对子宫内膜异位症患者纳入标准,将包括输卵管、子宫、盆腔炎症和手术史的患者均纳入进行分析,以全面评估临床因素对子宫内膜异位症患者妊娠结局的影响。经腹腔镜治疗并完成术后3个月药物治疗后,随访1年内累积成功妊娠率为34.82%,年龄、BMI、吸烟、r-AFS分期、盆腔炎症或手术史、合并输卵管阻塞、合并子宫良性病变、术后规范用药、EFI与术后累积妊娠率有关。年龄是影响生殖能力重要的固有因素,育龄期女性生殖系统功能旺盛,受孕率高,30岁以后生殖系统功能逐渐衰退至绝经后生育功能基本丧失。子宫内膜异位是育龄期妇女不孕的主要原因,发病率约为25%[6],本组30岁以上患者术后妊娠率明显较年轻患者降低,40岁以上患者妊娠率进一步低于平均值,但多因素分析却排除年龄为术后妊娠主要影响因素,说明腹腔镜手术治疗在解除解剖结构紊乱和病变影响后在一定程度制衡了年龄所主导的生殖功能减退作用[7],高龄妇女仍能获得较高的成功受孕几率。BMI太高或太低的患者机体条件均存在客观性欠缺,内环境较不利于受孕和妊娠,体重异常患者最常见的内环境经常为内分泌系统功能减退或亢进,胰岛素、甲状腺素、性激素等紊乱对成功妊娠不利[8],然而体重存在主观可调节性,因而不是判断术后妊娠结局的决定性因素。
多因素分析还排除了常见的不孕影响因素盆腔炎症或手术史和合并子宫良性病变,盆腔炎症或手术史主要影响子宫和附件的正常解剖结构,腹腔镜手术可以在治疗子宫内膜异位症同时解除盆腔炎症或手术史导致的盆腔解剖结构异常,并给予局部抗炎、促进吸收的治疗,从而为患者提供妊娠有利解剖环境[9],但如果炎症及粘连过重,则可能使预后恢复不佳,再次引起粘连而对妊娠产生影响,因此,应结合术中所见,给予对症处置,促进炎症消退,并维持正常解剖结构,同时积极试孕或者采用辅助生殖技术,在恢复后早期内环境尚可随时受孕。合并子宫肌瘤、子宫腺肌症等良性病变会改变子宫肌层、黏膜、内膜结构,产生妊娠风险[10],但对于病情较轻的患者仍有成功受孕并生育的机会,并不是术后妊娠结局的决定因素。
合并输卵管阻塞患者需在治疗子宫内膜异位症同时解除输卵管阻塞原因,但由于输卵管纤细、曲度及伞端的主动拾取功能等客观因素,术后再次阻塞率高,即使输卵管阻塞相关性不孕患者在治疗后的妊娠率仍不高[11],由于与子宫内膜异位症合并存在则使局部免疫细胞活跃度、炎症反应强度随之上涨,细胞因子大量浸润并不利于术后组织细胞的修复,增加痊愈难度,因此子宫内膜异位症患者合并输卵管阻塞术后成功妊娠率将显著降低。由此可见,术后规范用药对器官结构和功能修复的重要性,然而由于规范治疗需持续3个月,出于患者依从性的影响而难免漏服、自行停药等不良治疗行为,本组18例患者因各种原因出现自行减量、停药,卵巢功能及盆腔环境恢复不良,其术后妊娠率明显降低,应加强健康宣教。
r-AFS分期、EFI评分是影响因素中的两种评价系统,EFI评分还包括了给予r-AFS系统的评分内容,并综合了年龄、不孕年限、生育史及腹腔镜下卵巢、输卵管、输卵管伞端功能的观察进行的最低功能评分,运用客观因素和主观判断进行分析,内容较易掌握,临床实践可行性强[3]。多因素分析认为r-AFS分期、EFI评分均与术后妊娠结局有关,随着病情程度的增加妊娠率降低,EFI评分越高妊娠率越高,提示r-AFS分期、EFI评分与子宫内膜异位症术后妊娠结局有关,均有一定的判断作用。但经ROC曲线进行分析,r-AFS分期的预测价值不足,无法提供准确性高的预判作用,可能与其系统的主观性强有关,EFI则具有明确的预测价值,得分为6分时约登指数最高,并具有较高的敏感性和特异性,分别为0.71和0.65,EFI得分≥6分时,可判断患者术后妊娠几率较高,其采用常规辅助治疗手段和自然受孕方式妊娠成功率较高,而
总之,r-AFS分期、输卵管通畅情况、术后规范用药与子宫内膜异位症患者腹腔镜术后妊娠密切相关,采用EFI进行评价可有效预测子宫内膜异位症患者腹腔镜术后妊娠结局,可作为临床生殖预后的判断指标。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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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汪涛才17岁,是宝山大场镇“11・23”命案的被告人。也许是长期流浪的缘故,17岁的他显得失魂落魄,眼神迷离。我们无法理解,究竟是什么原因,让这个少年将黑手伸向一位素昧平生的七旬老太?又是怎样的人生经历促成了他的杀人动机?带着一连串疑问,我们跟随办理此案的检察官,来到宝山区看守所,近距离接触这个“问题”少年。
动迁工地突发命案
去年11月23日下午5时许,刘刚下了班,像往常一样骑着电动车朝母亲家开去,电动车上挂着两桶水。他母亲所住的地方,位于宝山区大场镇场南村沈家楼。从三四年前开始,这里就陆续开始了拆迁,至今除了母亲居住的房子外,周围其他住户都已搬迁完毕。
房子原本由刘刚父母共同居住,2008年6月父亲去世后,由母亲独居。母亲已经69岁了,但身体还好,生活也能够自理。由于房子内水电都无法正常供应,三个儿子多次叫母亲到自己家里住,但母亲一直守在这里,送水的重任就压在了大儿子刘刚的身上。
通向母亲房子的,是一条一米多宽的小路,在走到离围墙大门五六米远的地方,刘刚忽然发现,地上竟然有一摊血迹。怎么会有血?他心里一愣。在离围墙50公分左右,他忽然看到地上又有一摊血,而且这摊血迹明显地被水冲过,水还没有干。
他停下电动车,径直走到围墙大门前。大门并没有上锁,只是从里面用插销关上了,于是他伸手打开门进了院子,并环顾四周一番。院子好像和往常有点不一样,尤其是井边放着一个空的水桶和一只手电。这口井的水曾经被严重污染过,早已不能使用。刘刚走近水桶,发现水桶里还有未干的水迹,再拿起旁边的手电看了看,手电还能正常使用。
刘刚感觉不大对劲,便叫了几声母亲,没有回应,于是又赶紧用手机拨打了母亲的手机,发现手机已处于关机状态。这时刘刚着急起来,他一边打电话给自己的两个弟弟,一边骑电动车向离家最近的大华社区卫生中心赶去,想看看母亲是不是受伤到医院来了。见医院已经关门了,刘刚又立即返回了母亲的住处,不久后,他的两个弟弟到了。二弟拿起手电通过窗子向屋里照了照,发现屋里很乱,尤其是父亲的骨灰盒已经不在原来的地方了。刘刚感到母亲可能出事,于是用力踢开房门,进去后发现骨灰盒已被打开放在地上,房里也没有发现母亲。刘刚遂又叫大弟去大场医院看看,不久后大弟打来电话,说也没有找到母亲。这时,二弟拨打了报警电话。
警察接警后,迅速驱车赶到了现场。经过仔细查找,他们在院墙外的两个角落发现了刘刚母亲的一些衣物,可就是不见刘刚母亲的踪影。他们一圈又一圈地扩大了查找范围。不久,刘刚的妻子在屋后东北角的一口水井里发现疑似母亲的衣物,且衣物上还放置了几块大的砖头。警察用一根长竹竿往井里试探了一下,确认井里有具尸体,于是迅速封锁了现场。尸体打捞上来后,经查验,确认这就是刘刚失踪的老母亲。
警方23小时快速破案
人命关天!警方封锁现场后,迅速开展了调查工作。
会不会是仇杀?如果不是深仇大恨,作案手段不可能如此狠毒。警方向被害人家属了解了相关情况,被害人家属向警方表示,老太生前没有什么爱好,从不打麻将,生活比较规律,早上6点多起来后就锻炼锻炼身体,洗洗衣服。老太生活能够自理,自己在房子旁边种了点菜,平时都是自己烧饭吃。下午她经常到村里的老年活动中心聊天,到傍晚就回家。另外老太的脾气还可以,没有发现什么仇人。
勘查中,警方发现,被害人住处的厨房锁有被撬动的痕迹,一辆蓝色女式自行车不翼而飞,家中除部分财务损失外,其过世老伴的骨灰盒也被从橱柜上移到了房子中央,有被翻动过的痕迹。同时,被害人家属向警方反映,就在此前的11月15日,老太家中曾被盗窃过,当时丢失了一些杂物,且存放在骨灰盒内的硬币也被窃。种种迹象表明,本案与上次盗窃案很可能为一人所为,且作案人生活应该比较拮据,因而警方初步确定此案为一起抢劫杀人案。
不久,被害人家属又向警方提供了一条重要线索:被害人生前的一部黑色摩托罗拉手机不见了,这部手机是三儿子在两年前给被害人买的,号码一直没换过,同时发现,被害人已故两年的丈夫身份证也被盗。
房子的周围是一片拆迁过的荒地,谁会经常出入这片荒地?警方首先想到了环卫工人,从他们那里很有可能获得一些有价值的线索。于是警方开展了大量的调查工作。
一名环卫工人向警方提供了一条重要线索:一个河北小伙子大约在一个星期前来到这里,白天就睡在附近一座立交桥桥洞底下,每天捡垃圾时都会在桥洞下面看见他。23日下午,当自己去桥洞附近捡垃圾的时候,又看见了他,见他把桥洞底下搞得很脏很乱,就说以后不准他住这了。小伙子称已经几天没有吃饭了。环卫工人见他可怜,就动员他一起干绿化养护,结果遭到拒绝。之后,小伙子拿出一部黑色手机,说里面没有电话卡,让她帮忙卖掉。之后,环卫工人又以30元的价格从他手里买了一辆蓝色女式自行车。
当天下午4时许,警方在距离案发地约一公里的沪太路汶水路附近的一座跨线桥下,找到了这名拾荒者,当时他正在呼呼大睡!在现场,警方起获了老太家中部分失窃的物品,其中还有一件沾有血迹的衣服。经法医检验,衣服上的血迹正是被害人的。自此,在命案发生后不到24小时内,警方成功破案。
凶手竟是未成年人
到案后,汪涛说他生于1992年12月18日,是河北省邢台市人,无业,没有办理过身份证,父母在河北当地收羊毛,下面有两个妹妹。汪涛还说,现在的父母并不是他的亲生父母。听养母说,他生父因犯罪被枪毙了。
汪涛交代,在命案发生前,他曾先后两次去过被害人住处。先后盗取了一枚戒指和一张身份证等。在离开房屋之前,他还在外屋将台子上的骨灰盒拿下,从里面拿出了一些硬币。此后,汪涛先后多次拿着这张偷来的身份证,到附近的网吧上网。
11月23日下午,汪涛第三次来到被害人家附近。当时,他看见老太太坐在院外一个变压器下面的竹椅上做针线活,并没有注意到他。于是他兜到墙角处,找到了一包别人丢弃的方便面。正当他吃完方便面准备顺着小水泥路离开时,老太太看到了他,并盯着他看了几眼。由于11月15日家中已经被盗窃过一次,老太太可能担心家中再次被盗,就起身拿着竹椅往家走。走到大门外,老太太伸手摸了摸门锁,见锁没有被动过,就回头又沿着水泥小路往回走。
汪涛一直盯着,就在老太太刚刚走到离家10米的地方,和他擦肩而过时,他忽然一个转身,从她身后扑了上去,左手捂住她的嘴,右手从她的后脑绕过去,狠狠地掐住她的脖子,并将她手中两块白布和一把剪刀抢了过来,扔在边上。大约20秒后,老太停止了挣扎,汪涛就把她放到了地上,并从她裤袋中掏出一部手机、两元硬币和一串钥匙。见倒在地上的老太还在喘气,他又随手拿起地上的半截红砖头,向她的头顶猛砸,直到鲜血溅到了他的胸口外衣上……
之后,他将老太的尸体扔进了井里。为了不被别人发现,他还在井边找了几块大的砖头扔了进去。随后,汪涛回到院子,从院内的水井里打了水,将门前的血迹冲刷掉。
作案后,汪涛并没有急着逃走,而是回到了被害人屋中寻找财物。在外屋,他在骨灰盒内翻到了一枚一元硬币,并将东墙边的一辆蓝色自行车推走,随后他卖掉被害人的手机、自行车等财物。当晚,汪涛又拿着偷来的身份证到网吧上了网。
杀人动机只因恨姥姥
案件虽然成功侦破,但摆在警方面前的还有很多待解的难题。汪涛与被害人素昧平生,为何起意行凶,而且行凶后竟然表现得若无其事?难道他是精神病患者?但经专家鉴定,他没有精神疾病症状,在本案中具有完全刑事责任能力。
开始几次讯问中,汪涛称自己是为了抢钱才杀了老太太的。可这与案件事实明显不符。一方面,被害人年近七旬,反抗能力很弱,如果只是为了钱财,以汪涛的体力,根本不必杀了被害人。另一方面,汪涛之前已经有过在被害人家成功盗窃的经历,如果只是为了钱,那天老太太正好在屋外做针线活,汪涛可以径行翻墙入室盗窃。
在警方的循循善诱下,汪涛终于透露了自己杀人的动机:他之所以杀害被害人,仅仅是因为被害人看了自己几眼,而正是这不经意的几眼,引出了汪涛内心深处隐藏多年的愤怒与怨恨!汪涛感觉,这眼神充满了嘲笑和歧视,同时这眼神很像姥姥,而在汪涛心中,姥姥是自己最怨恨的人!
汪涛为何如此怨恨姥姥,以致在明知被害人不是姥姥的情况下,依然以残忍的手段将其杀害?况且,在讯问中,汪涛多次表示知道“杀人偿命、欠债还钱”的道理?
“我被亲人抛弃的滋味谁能知道?”对警方的问话,他显然已经有点不耐烦,甚至是狂躁不堪――似乎警方关于他杀人动机的每一次讯问,都会让他回忆起不堪回首的童年,而这每一次回忆,都如同在他的伤口上撒盐。汪涛究竟有一个怎样特殊的童年?
不远千里调查身世
鉴于汪涛案发时不满18岁,在讯问时,警方对其适用了“合适成年人参与刑事诉讼制度”。根据规定,讯问或审判未成年人时可以通知其法定人到场,但警方找不到他的法定人,就选定了一名社工到场参与了讯问。
可后续的调查工作中,警方却发现,汪涛自述的年龄与实际年龄可能有较大的误差:汪涛自述出生于1992年12月18日,属狗,而河北邢台公安机关开具的户籍证明却显示,汪涛出生于1994年12月18日,两个日期之间存在两岁的差距。根据我国刑法规定,未成年人的年龄对定罪量刑有重大影响:已满16周岁的,应当负刑事责任;但已满14周岁不满18周岁的,应当从轻或者减轻处罚。那么,汪涛究竟是否超过18周岁呢?
为慎重起见,警方决定对汪涛的年龄进行进一步调查。今年1月17日,在河北邢台警方的协助下,上海警方找到了汪涛的养父。他向警方表示,2001年,他从黑龙江嫩江县一个镇派出所领养了汪涛,当时汪涛说自己五六岁,于是就在河北邢台派出所以“1994年12月18日出生”给他上了户口。同时警方也发现,汪涛自述“出生于1992年12月18日,属狗”,也与事实不符――1992年出生的应该属猴,汪涛可能记忆有误,故汪涛的自述年龄也不真实。
警方与宝山检察院检察官一道,对汪涛的年龄进行再调查。他们首先来到了黑龙江省高级人民法院,在这里,他们翻阅了最近十多年来的所有执行死刑的罪犯资料,没有发现任何有关汪涛生父的信息。
第一条线索调查无果,并没有消磨他们的意志。检察官又考虑,既然汪涛养父称是在黑龙江嫩江县一个派出所领养他的,那么是否可以找到当时派出所的民警,了解到相关情况?经辗转调查,他们找到了当时的王副所长。他说,那是在2001年,这个孩子经常到派出所吃喝,具体年龄不清楚,但据他所知,这个孩子的奶奶就住在派出所旁边,孩子爸爸也是被判刑的。
在当地派出所民警的协助下,他们在镇上找到了汪涛的奶奶。汪涛奶奶今年已经61岁了,虽然已经十多年没见过孙子了,但看到孙子的照片,一眼就认了出来。她问旁边的检察官,汪涛是不是犯事了?检察官回答说是。但是并没有告诉她汪涛杀了人。
奶奶忽然泪如雨下:“我就知道是这事,他爷爷、他爸爸和他叔叔都是因为这事进去的!”原来,汪涛奶奶早就与汪涛爷爷离了婚,后来又组建了新的家庭。离婚后,汪涛的亲生父亲就一直跟着汪涛爷爷生活。现在汪父正在广东一个监狱服刑。汪涛从小就跟着姥姥生活,大概8岁左右被姥姥丢在了镇上的火车站,后来就被人收养了。之后,通过走访当地村干部、民警等知情人,也证实了汪涛2001年被抛弃时8岁或9岁。
得知汪涛亲生父亲正在广东服刑,结束东北的调查后,检察官和警官又立马飞赴广东。经查询,汪涛亲生父亲因抢劫罪被判处14年有期徒刑。办案人员在监狱找到了汪涛的生父,他说,汪涛是1993年5月17日出生的,由于当年自己与汪涛母亲结婚时并未登记,所以汪涛出生时没有报户口。
检察官认为,汪涛口述的年龄属传来证据,户籍证明上的年龄也系根据其自报年龄登记,均不具有证明效力。而汪涛生父的证言为直接证据,且有汪涛奶奶的证言等佐证,故认定汪涛出生日期为1993年5月17日。至此,汪涛的出生日期终于有了确切的答案。
灰色童年造就畸形人生
经过对汪涛身世的调查,我们可以将汪涛的成长经历画一个轮廓,同时也对他为何如此憎恨自己的姥姥有了些许了解。这个孩子的童年,多少有点悲惨和不幸。
汪涛出生于黑龙江省嫩江县一个小镇。爷爷早年劣迹斑斑,曾被判过刑。在40多年前,爷爷和奶奶离婚,留下两个儿子由爷爷一个人养大。后来两个儿子先后走上了犯罪道路,其中就有因犯抢劫罪而被判处14年有期徒刑的汪涛的生父。1992年7月,汪父与一位辽宁籍女孩同居,儿子出生后因双方感情不和,汪涛就由其姥姥在辽宁带大。对于母亲,汪涛已经没有任何印象,姥姥曾告诉他,母亲很早就和别人跑了。
2001年初,8岁的汪涛被姥姥带着坐了好几个小时的火车,来到黑龙江省嫩江县的这个小镇,找到了汪涛的奶奶,希望交给他奶奶抚养。奶奶见了汪涛后,给了他一些衣服和钱,因为土地和住房问题,没有答应收养,汪涛只好跟着姥姥又回到了火车站。
对于这一天,汪涛永远无法忘记。那天,姥姥把他放在了火车站,起初他还以为姥姥去买水了,但直到天黑以后好久,始终都没有等到姥姥。后来,车站工作人员将其送到了镇上派出所。派出所里的叔叔阿姨对汪涛很好,让汪涛短暂忘了姥姥,他以为姥姥迟早还会回来。直到过了好久,汪涛发现自己被河北一对夫妇收养后,他终于明白,姥姥再也不会回来了。从此,一颗怨恨的种子开始在汪涛幼小的心灵扎了根。
到了河北后,新爸新妈对汪涛很好,虽然这个家庭已经有了两个女儿,但是汪涛依然被视为掌上明珠,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也总是先给汪涛。对于养父母,汪涛还是很感激的,甚至在他看来,养母是世界上最好的人。后来养父把他送到了当地的学校读书,由于顽皮,学习成绩很差,他很早就辍学了。辍学后,汪涛曾因盗窃多次被警方处理,被家人接回后,他不愿待在家里,自12岁开始便到处流浪,先后到过石家庄、大连、南京等地,最后来到上海。
流浪的生活并没有想象的自由和美好。由于没有收入来源,汪涛一直靠小偷小摸生存,同时没有固定住所和亲朋好友,他就经常在网吧、桥洞等地过夜。“最难过的是逢年过节,看到其他人都在团聚,而自己却只身流浪在外,很孤单,很难受。”汪涛说,他恨自己的姥姥,是姥姥造成了他现在的流离失所,所以那天看到被害人时,他感觉很像自己的姥姥,加之那眼神还有嘲讽和歧视的意味,所以他一时气急败坏,起了杀人的念头。
行凶后,汪涛非常害怕,感觉一辈子就这样完了。但他并没有逃跑,而是回到了网吧,上了两个小时的网。“我在网上听音乐,只是为了麻醉自己”。之后,汪涛又买了瓶白酒,边走边喝,回到了暂住的桥洞下后,一直睡到第二天下午,直到被警察抓获。